有过的男人怕是比 你见过的还多,早些年还有位快出五服的哥哥,看我年纪小,骗我同他相好,你知道我怎么做的吗?” 崇殷不言语。 萧冠姿仰倒在船头,敛了敛胸前衣襟,轻飘飘地道:“我拿剪子将他命根子剪下来,可我娘说我下贱,说若不是我蓄意勾引,他如何看得上我?又说我那姐姐如何如何持重。我不懂,姐姐有她父母护着,我无人相护,保护自己却成了错?” 崇殷沉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