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殷依旧没说话,却探出双手,小心翼翼地为她穿好衣服。 “你不必可怜我。我生下来锦衣玉食,你呢?”萧冠姿道,“我听主持说过,你是寺里捡来的,父母是谁都不知道。三岁起练功,五岁挑水做饭,门前落叶扫了二十年…” 她说着,伸手拿起纸包里的烧鹅,饶有兴致地看着他:“我不吃,我要看你吃。” 崇殷抿嘴摇头。 “你还想侍奉佛祖?”萧冠姿冷冷一笑,“可你童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