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来拿人了。小阁老拦着他们,还被泼了开水,儿方才去看过,那只手已是不能使了。” 张兆酉又气又怕,伏在地上哆哆嗦嗦道:“郡主可不能诬赖朝廷命官!小阁老那手分明是他自己烫伤的!” “避重就轻?”萧扶光笑了笑,忽而沉下脸,“我在同你讲私藏太子妃,你怎么不说这个了呢?” 张兆酉自知吕大宏一走,除却 他之外,剩下一个同知一个大宗正,这会儿指不定也正在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