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的人已经够多了,不宜再让更多人知晓她下落…”净完了手,又拿了药膏,一把拽住他胳膊替他上药。 司马廷玉动了动嘴:“我有手。” 说归说,眼尾都快扬到眉毛,另一只手依然扶在膝上,一动也未动,就这么看着她忙活。 显然郡主从未伺候过人,敷药还好些,包扎时便露了底。 纱布裹在手上松松垮垮,司马廷玉疑惑地抬 起了手,布条簌簌落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