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稍借一下势又如何?” 香姐儿骨头跟软了似的,面上又挂上那副落寞神情来。 “我若将他视作来听戏的看客,不止借势,我还要将他榨个干干净净。”她慢慢道,“可他将我赎回,第一件事儿就是找大夫治我腰伤,第一句话是问我在椅子上劈腿疼不疼。” 萧扶光默默回想印象中的阁老,蓄着短须,神貌威严。 再看香姐儿,十七八的姑娘,嫩得能掐出水来,怎么看怎么不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