搭在膝头,目光灼灼盯着她:“你怎知我站在山顶看不到别人的命?” 香姐儿眼波流转,明明是一站一坐,自己高出她一截,可坐着的那人肢体舒展,是练功好些年都没有的派头。 香姐儿道:“我有不得已的缘由。” 萧扶光不大喜欢她,也并不想知晓她来此地的缘由。可再想想司马廷玉,若是他听闻自己父亲的宠妾来为商贾献唱,岂不是狠打他的脸? 萧扶光又问:“你有什么缘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