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廷玉看着她,眼神却越来越古怪。 过了好半晌,他又慢慢挪过来,下巴搭在她颈窝里,小声道:“其实…” “其实什么?”萧扶光去扳他的头,“脑袋死沉死沉的。” 她推他,他也不动,说出的话没了下句。 可就是这样,什么也不做,就这样贴在一起,人就像摔进一团云里,说不出的惬意。 司马廷玉又吸了一口,突然问:“怎么没用我送你的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