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己放纵。 酸枝木椅吱呀吱呀地叫,拼命地说二位好,再晃它实在受不了。 不等椅子散架,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在他们身后响起。 “哟,现在的人也真是,亲个嘴儿跟疯了一样,就不怕咬烂了舌头?” 暴雨方歇,天空犹有乌云未曾散去。 司马廷玉将萧扶光掩进怀中,缓了缓神,才咬牙问:“你来这里做什么?” 来的不是别人,正是香姐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