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的檀沐庭应是打听到我当初多次押题必中,才蓄意接近于我,为的便是阻碍我秋闱,而他取而代之。”尤彦士继续道,“我可以确定,现在的檀沐庭绝对不是济南人士。外地人或许听不出他有口音,但我在东昌三十年,还是能分辨得出的。” 说罢,他俯身再一拜。 尤重见了,也拉着豆豆跟着拜倒。 “自古文人相轻,我尤彦士素来坦荡,既没有那个命,也不强求中试。”他抬头郑重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