症却未减轻,呼吸烫得惊人,双眼通红。 “廷玉…”她张嘴说话,嗓子哑到几乎发不出声。 “我在。”司马廷玉将她搂得更紧,“你等我,我去喊人。” 萧扶光摇了摇头,干燥的嘴唇微启,却道:“东昌府。” 司马廷玉一听,眉头又拧了起来。 “你都病成这样,还去什么东昌府?东昌府有什么,你非去不可?”他 原要说重话,却还是不舍得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