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监,我带你出去。” 韩敏平了喘,笑着摇头:“郡主,臣出不去。”说着撩起裤管。 裤管之下是两条干瘦的腿,可后脚跟却是血淋淋的一片,早已结了痂。 萧扶光愣在当场,眼泪扑扑簌簌地往下落。 韩敏遮住了脚,拿袖子替她擦泪。 “哭什么呀?别哭,臣早晚都有这一遭,不意外。”他顿了一下,手指着头顶说,“先帝去的那一晚正是小年,白天京兆衙门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