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地说着。 “说来也稀奇,我是年关才来的峄城,倒不知青檀泉竟这样神奇。我见过泉水中冒沙冒鲤的,竟未见过出酒的,这回也算是长了见识了。”小芙隔衣挠着后背看他,“我这病没有大碍,只是不能喝酒罢了,来得快去得快,又没什么事儿,大公子不用道歉。” 她后背的肩膀下有一处总是够不着,换了两只手都没挠尽兴。 纪伯阳看到了,犹豫了一下后伸手过来帮她挠。 此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