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臊,这才发现屋里铺着波斯毯,烫金的花面带着丝丝 香气。 这样的毯子垫身子底下睡觉都香,却总有人拿来踩脚底下,可见富贵也择人。 “南津,怎这样粗鲁?”绿珠听见头顶上有人说话,明明是温文尔雅的沉稳声调,听起来却像是站在山尖上同人说话似的,叫人觉得有距离,不舒坦。 绿珠抬起头,入眼便是一张标致极了的脸,五官脸型挑不出一点儿毛病,眼里聚着神,一看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