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仲崖本来脸色阴沉沉的,见小芙望过来,又扯起嘴角笑了笑。 “嗳,你前两天给我送酒,我都没见着你。”他说。 小芙冷着脸道:“我和郝赞去你家送酒,结果你没在,你们家的仆妇好生厉害,竟要逼良为娼了。以后我不做你的生意,也不会再去你院子里送酒了。” 本来纪仲崖有两日没见着她,心里头直痒痒,又听说大哥在东街酒肆定了酒,还送上了从不允许别人去的山院,纪仲崖便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