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。” 覃六带着他往街上走去。 来到第五街的一个面摊子,只有一个客人,却点了两大碗面,正在大口大口地吸溜面条。 这客人的脑壳锃亮,戴着一顶棉布的帽子,帽子虽然洗过了,不过依然可以看见泥土的痕迹,一看就是经常跟泥土打交道的人。 覃六带着许敛走过去,在客人这桌坐下,低声给许敛介绍道,“这就是我的同行兄弟,陈撂。” 陈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