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作诗。 别的不说,就他那手字,跟鸡爪子刨的一样,一点不像有文艺细胞的。 可这首诗是怎么来的? 郭孝纯认真回想了半天,确认以前绝对没有读过这首诗。 文字浅显,平淡无奇,可读了几遍后,那股扑面而来的霸气让人深深的震慄。 在广州,老廖夹着一份报纸,匆匆走进了一山先生的办公室。 “先生,可看过今日报上的一首小诗?”老廖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