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消失了一样,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来。 牡丹江的河水并不深,尤其是秋天,源头来水少了,河水的流淌也平缓了。 “三爷,下一步往哪里走?”二金刚问道,连续多天的逃亡生活让他们已经很疲惫了。 “牡丹江城往西四十里,有个地方的水浅,人可以淌过去。咱们去那里过河。”座山雕这么多年对牡丹江的地形很熟悉。 “咱们知道那儿水浅,估计保安军也知道吧!”二金刚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