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,只觉得除了脑中什么也想不起来,其它都还算正常。 我到底忘了什么?我先前拿了什么? 他不住的问着自己,只觉得无助极了,空落落的。 我从哪里来?要往哪里去? 他仿佛在这大地初开之时就在这儿,已经和这片大地融为了一体。 镇元子仿佛失去了自己的思想,他的心中只有一个目标,站起来往前走,一直走,一直走,走到这世界的尽头为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