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开,并且用镊子将其给剥掉。 那一层薄膜薄如蝉翼,想要在不伤害到内在的情况下把它给切开,难如登天。 但对多托雷而言,却并没有什么难度。 他甚至能一边跟白洛聊天,一边做着这种高难度的实验。 “是啊,反正她不怎么喜欢往你这里跑。” 把旁边实验台上一动不动的陌生人给推开,白洛主动坐了上去,出声说道。 不过他却时不时的打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