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身体。 轻松,前所未有的轻松。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丢掉了背上的一块大石头一样,似乎随时都会乘着蒙德的风化作飞鸟翱翔在天际。 甚至产生了从摘星崖跳下去的冲动。 最让她觉得惊讶的,是她身上的疫疾。 缠绕的绷带不知道被谁给解开,裸露在外的也不是那让她夜夜都做噩梦的可怕烂肉,而是十分正常的肌肤。 虽然这种新生的肌肤看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