欣说道：

“没有。”

“医院里死人是很正常的，而且我们只挑选重病、重伤、年老的病人下手。”

“虽然江南七院这五年来的死亡率提升了百分之零点三，但这在账面上并不显眼，也没有引来太多的关注……”

岳婉清怒斥道：

“爷爷早就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！”

“他之前就已经在调查你了！”

“就算没有穆雨出手，你也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