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被陛下领到京城,就安置在别院里面,几乎很少外出,就怕犯错,遭到陛下责罚。 怎么还惹到了陛下头上呢? “你看,说不出来了吧。” 陈玄冷笑道:“既然说不出来,为何要说一句知罪呢?” “臣惶恐。” 陈星河战战兢兢道:“臣身为皇叔,无法为陛下排忧解难,本就是过错。” “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