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着太傅的职位,时时刻刻想着人家回来上班。 “不是?” 陈玄皱了皱眉头,“那是谁传来的急件?” “好像是徐酒官。” “什么?” 陈玄放下毛笔,气呼呼道:“他不是被朕贬到云安县任县令了吗?怎么又从东海郡发来急件?” “莫非他没赴任?” “这个混账东西,等下次再见到他,朕非重打他五十大板不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