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处酒楼之中。 赵国栋坐在桌子前方闭目养神。 “掌柜的,您是不是太小心了一点?一个小小的散官而已,没必要放在心上。他们估计连盐引都没有。”旁边的一个男子对着赵国栋说道。 这么多年,想要搬到赵家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,最后没一个成功的。 他觉得掌柜的有点过分小心了。 “狮子搏兔,尚且需要全力。这小子金陵而来,指不定有什么别的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