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白骨不知道在这里多少年了,骨头都酥软了,一脚下去就成了灰。 “唐叔,这里还真有可能是那水魃的老巢,你看这么多尸骨。”我看向了他道。 “这也不一定,你看最近水魃杀人,要么将人弄的四分五裂,要么就被她吸的剩下了一张人皮,她哪次将人给掳走了?我觉得这些尸骨应该不是水魃留下的。”唐上宁分析道。 “咱们再往前走走看。”我提议道。 这地下河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