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的降头算是解除了,我和邋遢道士身上的伤也经过了简单的包扎,但是仍旧十分疲惫,一闲下来,感觉浑身的伤口都疼。 那边塔云山跟那三个东南亚的降头师打的十分热闹,我们一时半会儿也无法上去帮忙。 虎子叔朝着那边看了一眼,突然小声的说道:“少爷,要不然趁着他们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,咱们赶紧溜吧,万一他们一会儿跟咱们要绿魄就不好办了。” “虎子叔,这时候千万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