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,母女俩虽然从来没有这样面对面地交流过。 可是萧瑾瑜在那些守在病床前的日日夜夜中,做已经把要说的都说的差不多了。 所以她感觉其实从来都没有跟母亲真的分开过。 “妈,您别哭,您才刚醒,这样对身体不好。” “您现在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?要不要叫齐教授来给您看看?” 情绪宣泄出来,萧瑾瑜总算平复了一些,可以正常地开口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