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北查阅。

吴北把两本册子翻看了一遍，发现黄天霸以前赚到的钱，起码被分走了四成，而四成收益指向十几位朝野内外的大人物。

李加农的情况要好一些，他的钱只分给黄天霸，因为他是黄天霸的马仔，替黄天霸做事。

看完之后，他问：“这四成收益能不给吗？”

黄天霸摇头：“不行，这些菩萨都得上供，少一个，我都会有麻烦。正是因为有他们的庇护，我才能活到现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