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法、秘术，甚至是进入地仙界的机会等条件，使别人甘愿做他们的傀儡。”

吴北：“如果我拒绝合作，他们不会杀人灭口吧？”

洛长生摇头：“不会的。地仙界的人不能直接参与凡间事务，否则会被严厉惩罚。他们就算想对你不利，也只能动用凡间的代理人，绝对不会自己出面。”

吴北眨眨眼：“说到底，最后都是凡间的人在斗？”

洛长生：“是啊，当初杀我全家的人，没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