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,这些年,李兄经历了这么多事情。” 李家据地,院中,祝青歌听过眼前故友诉说的故事,感叹道,“只是听来,便如此惊心动魄,实在难以想象,李兄亲身经历之时,该是怎样的凶险。” “熬着熬着,就熬过来了。” 李子夜心绪平和地说道,“世子你呢,多年不见,可有什么有趣的故事?” “我?” 祝青歌轻轻摇了摇头,应道,“自从当初漠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