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手中的笔,解释道,“李教习说他就在外面,哪也不去,我就进来抄书了。” “再加十遍,回去抄吧。” 白忘语淡淡说了一句,转身走出毡帐。 帐内,常昱先是一怔,旋即面露苦色,他又做错了? “可怜的常昱。” 帐外,李子夜幸灾乐祸地回头看了一眼,十遍还是太少,换作他,怎么也百八十遍起步。 “李兄,现在觉得怎么样,两日后出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