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顾自己喝酒。但好在还记得白鹤染的话,再喝酒就是小口小口的抿,也不敢大口喝了。 孟书玉却听出门道来,皱着眉问她:“表姐,你的外祖母是贵太妃,什么人敢欺压到你的头上来?不想活了不成?这凤乡城里没什么人敢与你叫板吧?” “怎么没有。”孟书玉叹了一声,“贵太妃到底只是太妃,到什么时候都是国君最大。” “国君?他欺负你?”孟书玉不解,“你管他叫一声舅舅,他再如何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