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说只要不打到头就没事,那我可不行,我是打哪儿都有事,所以需要夫人保护。” 他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。 白鹤染深吸了一口气,“打着你,我可以给你治。” “可是会疼。” “你还怕疼?你常年带兵,身上被开过多少口子,你跟我说你会疼?”这话说完,突然就有点说不下去了。她也不知道他身上被开过多少口子,没有看过,也没有问过,但想也不会好到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