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破空声和轻微的刺痛感。 宁次一侧头,锋利的苦无削掉了宁次的一缕头发,飞了过去。 “好样的,天天。” 天天双手支撑着膝盖不断地喘气,闻言不由露出了一丝的笑容。 她和宁次的差距毕竟太大,虽然天天凭着精妙无比的忍具操控削断了宁次一缕头发,但是无论是体力还是精神,天天的消耗都比宁次大了三倍以上,已经很累了。 宁次将自己的骨刺收好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