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过了,也验过尸了,说是死因查清了,也被掐死的,衙门的人走了,我们才敢盖棺。” “嗯!”邹世昌走进去,接过下人递过来的香,拜了拜,把香插到香炉里。 那几个通房丫头,齐刷刷的过来给他磕头。 都是豆蔻年华的少女,做了通房不说,现在连男人都没了,等到丧事办完,恐怕就得把她们再卖了。 从大户人家里卖出去,再也进不了好地方,要么是窑子,要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