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身边坐着，小声说：“你什么感觉？”

“感觉？”薄熙尘微笑：“你是说明珠吗？”

他家的小奶精很认真地点头。

薄熙尘想了想，才开口，“也没有特别的感觉，就是一个小屁孩。”

小奶精就不说话了，靠在他身边。

薄小叔低头：“怎么不问我了？”

“问什么？”她靠着他，轻声说：‘你都说她是个小孩子了我还有什么好计较的，我教训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