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为了顾安西。

他坐着，笑笑：“放心，王先生不是我能得罪得起的，这点儿分寸我还是有的。”

周云琛知道他是误会了，于是又解释了一句：“我只是怕你夹在中间，从文，你想明白了随时来找我，安普副总的位置为你保留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沈从文的声音压得很低，所以有些难得沙哑。

周云琛垂眸，一会儿就笑了一下：“不是说了，因为你以前对我的照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