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简不置可否，“这个世界上，十全十美的人，才不是真正的十全十美。有舍有得，阴晴圆缺，十全九美才叫最完美。”

沈繁星眉心动了动，掀眸看向印在电梯镜面上的唐简的脸，微微笑了笑，“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。”

“事实如此。”

也许她说的真的太有说服力，这么久以来，始终藏在沈繁星心里某个角落里的不安和愧疚，似乎在渐渐释怀。

十全九美，才是完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