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搭着额头,甚至都记不清今夕是何夕,此地是何地,恍惚间甚至伸出右手,想去拿一旁依稀记得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。直到伸出去的手碰到了架子床那宽大的围栏,足足好一会儿,他才脱离那种梦幻现实的感觉。 他离开手机已经好多年了……在这个生活规律到乏味的年代,日出而起,日落而息,为了保护眼睛鲜少点灯看书乃至于写字,他就连视力也恢复到了二点零。 也就是最近这段时日,波澜不惊的日子被那位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