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?” 邵怡说:“都记得了。” 邵元培点头:“去吧!” 看来,邵元培对邵怡有特别的吩咐。 至于是什么吩咐,这是医家的秘密,我也就不多问了。 回去的路上,我没有怎么说话,一向话不多的邵怡却说了一路,而她说的最多的,就是她的二师兄燕洞。 而我从邵怡的话里也是听的出来,邵元培在自己的那些徒弟中,除了邵怡,最疼的人,就是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