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把电话挂掉了。 这一晚,我躺下之后翻来覆去地睡不着,我又一次感觉到大朝奉这个位置上的不容易。 如果我还是什么也不懂,手里什么权力都没有,那我这会儿会过的很轻松吧。 差不多凌晨四点多钟的时候,我才稍微眯了会儿。 可在七点多的时候,我就听到了手机响声,我迷迷糊糊接了电话,就听到那边传来袁木孚的声音:“宗老板,拖拉机厂的染虫病已经得到控制了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