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霈霈则是愣了一下,然后指着我问邵怡:“你朋友怎么看着忽然有些不对劲儿了?” 邵怡笑了笑说:“他才没有不对劲儿,他的本事可大着呢。” 花霈霈有些不懂邵怡的话。 而我这边,意识里已经感知到周围的阴阳之气在以一个十分固定的方式在流转。 整个清子沟,乃至周围二十多里的范围内,所有的区域都被这固定流转的气所覆盖着。 这俨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