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好了,你们先在这边等我,我去去就来。” 兰陵溪这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我上楼。 踩着木楼的楼梯,我心中越发的紧张起来。 来到二楼,兰陵溪就领着我到了她刚才进去的房间。 这房间木门虚掩,门闩是铁的,已经锈迹斑斑。 透过门缝我嗅到了一股混合着药味的熏香,这种味道不是很浓,也飘不远,出了门缝一会儿就消失了。 兰陵溪对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