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,被我修罗收复的田氏是不可能在我体内作祟的。” 邵怡在旁边也是点了点头说:“的确,绝对不可能是祸根胎作祟,宗禹哥哥体内的那股气虽然嗜杀,可却又好像被什么东西束缚着,就好像是一匹栓了缰绳的烈马,有一只无形的大手,死死的抓着缰绳,让那烈马只能按照大手的命令行事。” “当然,如果缰绳断了,那烈马就会变成一批野马!” 我听懂了邵怡的意思,就说道:“你的意思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