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拽着邵怡就从帐篷里出去了。 整个帐篷就剩下我和父亲两个人,当然还有我怀里的小香猪。 父亲看了看我,又问我了一句:“感觉怎样了?” 我身体很多地方还是很疼,不过呼吸上已经顺畅很多,所以我就说了一句:“现在好多了,成觉大师的遗体呢?” 父亲叹了口气说:“葛西安的人已经把成觉大师的遗体送出山了,这会儿应该到了X小组的补给站那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