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用去了一大半。 见我有些好转了,邵怡又说了一句:“刚才太着急,用的太多了,要是被师父知道,他老人家肯定会骂我的。” 我的知觉恢复的越好,我就越发感觉左腿伤口的疼痛,我想要动几下,可我身体被同伴们摁得死死的,根本动弹不得,就连我后背痒了,想要挠一下痒痒都难。 过了大概一刻钟,邵怡才将我腿上的银针全部拔掉,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说:“宗禹哥哥,你这算是在鬼门关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