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上被东西给咬坏了腿,家里的麦子该下地了,我已经给咱俩请好了假,吃了饭,咱们回家把麦子给种了。” 我往那看了一眼,坐在中年男人对面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,年轻人低着头喝粥,看起来一副沉默寡言的样子,听到中年男人的话,他只是点头也不做声。 这个时候,同桌另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就说:“老赵,你家那几亩地种他干啥了,棒子你说种,就种点,可麦子就算了,费时费力,又挣不了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