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我的话,东方韵娣“噗哧”笑了一声。 我问她笑什么。 她便收住笑容,很郑重地说了一句:“你这个人还挺老成的。” 其实我心里并没有东方韵娣说的那么老成,要说不生气,那是不可能的,我之所以不发作,是不想在拿《术法天录》之前再节外生枝而已。 过了牌坊,就是一条很平整的石板路,不过这石板路并不是很长,大概两百多米的样子就会有一个巨大的院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