弓泽狐把酒递给我,然后问我:“宗大朝奉,你怎么了?” 我有点谨慎地接过酒杯,这次没有触电的感觉了,我就说了一句:“我也不知道,刚才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刺到了一样。” 李成二没有开口说什么,眉头皱了一下也是又松开了,好像我并没有什么严重的事儿。 见状,我也没有去问李成二,而是去品面前的红酒。 这次我不只是闻了闻,而是稍微尝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