坡度明显缓和了不少。 而胡思喜的踪迹也是越来越清晰了,他走的很急,一路上的树枝,荆棘,全部被他用柴刀给劈了。 一路上,我们也是看到不少回避我们的蛇蜱,我忍不住就说了一句:“这一路这么多的蛇蜱,胡思喜就这么往前趟,身上多多少少得被咬上几口吧。” “我在胡思喜的面相中并没有看到死相,若是被蛇蜱咬的多了,他应该也难逃一死吧?” “莫不成是我看漏了?